我军唯一准兵团上将,47岁英年早逝,20万军民冒雨为他送行
1955年9月我军第一次大授衔,一共有57名准兵团级人员参加了授衔评定,根据授衔的标准,准兵团级多数可以评为中将,实际授衔的结果,有53人被授予中将军衔,有3人被授予少将军衔,还有一位被破格授予上将军衔,他就是贺炳炎将军。

贺炳炎是贺老总麾下最得力的一员战将、“独臂将军”,过去打仗的时候,一旦战斗没有进展,贺龙便会大喊一声“贺炳炎上”,贺炳炎率部往上一冲,很快就能解决战斗。
贺炳炎能打仗、有战功,但因为部队机构重组等原因,他在解放战争时期的职务上升稍慢,以致到新中国成立时还只是准兵团级干部。
当时,二方面军在元帅、大将里已经有代表,上将里面也应该有。历史上,二方面军由红二、六军团合编而成,按照条件,已经评为上将的王震、萧克都来自六军团,但六军团的前身是中央红军的分支,不能完全代表二方面军,这样贺炳炎就作为代表被破格授予了上将,也是唯一一名准兵团级上将。
贺炳炎,1929年参加红军,同年,入党,曾任红军骑兵连连长、襄北独立团团长、黔东独立师师长、红二军团新编第五师师长、红二方面军第六师师长,参加湘鄂西、湘鄂川黔苏区历次反“围剿”作战。长征途中负重伤被截去右臂,在担架上坚持指挥作战。
后担任八路军第120师第716团团长、独立第三支队司令员、第358旅旅长、江汉军区司令员、晋北野战军副司令员、晋绥军区第三纵队副司令员兼第五旅旅长、西北野战军第纵队副司令员、司令员,第一野战军第一军军长兼青海军区司令员、西川军区司令员、西南军区副司令员、成都军区司令员。

新中国成立后,贺炳炎的地位高了,生活条件好了,但生活简朴的作风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改变。
一次,贺炳炎新调来一位叫杨明松的警卫员。前任的警卫员交接时告诉他,司令员有4个孩子在成都军区八一小学寄读,每个周六下午都要接他们回家度假。但怎样去接,他却没有交代。
杨明松心想,八一小学距离司令部六七公里,司令还配有两辆专车,难道要让孩子们去挤公共汽车?于是就自作主张派车去接孩子了。
这件事后来受到贺炳炎的严厉批评:“以后,我的娃娃不能用我的车去接,这个车是我工作用的,娃娃不能用!”

在成都军区,贺炳炎司令在当地最出名的,一个是“独臂”,另一个就是养猪。一个司令员养猪,听起来都很新鲜,他当时养猪是为了给自家吃吗?
据贺炳炎将军的子女回忆,养猪,父亲只留下猪头、猪心和猪蹄,把猪肉交给招待所,因为招待所经常要招待部队的首长或中央的同志,这些肉可以缓解一些问题。
其实作为一个司令员来说,他的业余时间非常少,但他从小培养孩子们这种劳动观念,不能不劳而获。

作为一名从农村走出来的将领,贺炳炎的文化虽然不高,但是对下层劳动者有着十分质朴的感情,他平常接触的也是理发的、种花的、搞清洁的工人。
有这样一件事很感人。
那是1960年前后,条件很艰苦。有一次将军散步碰到一位花匠,就问,你有什么愿望?
花匠说,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吃一碗红烧肉。
将军说,好。
第二天,有一个警卫员去找他,说贺司令员找你。
那位花匠以为有什么事,是花不对了?还是怎么了?
花匠来到司令家,贺炳炎给他端来一大碗红烧肉,说你把它吃了。
那个花匠含着眼泪吃完了那一碗红烧肉。
贺炳炎将军时常教育自己的子女,比我们官大的人,我们绝不去巴结;比我们差的人,我们一定要帮助人家,而且我们帮助别人做的事情不要去记着它。

自全国解放后,贺炳炎的身体一直不好,不得不长期接受治疗,1960年7月1日,贺炳炎终因积劳成疾,在成都病逝,享年47岁。
去世当天上午,贺炳炎偶尔从昏迷中醒来,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人把军区后勤部长找来,询问部队的营房建设情况,“找你来,是要把工作情况落实,我的部下还没房子住呢,难道我就这样去见老战友了?”
没想到,这竟成贺炳炎最后的遗言。
7月5日,成都军区为贺炳炎将军举行公祭仪式,20万军民冒雨为他送行。
贺老总亲自书写挽联:“卓越功勋传千秋,革命精神永长存,以此送别自己的这位爱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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